这些人诓走了蛮人,也是来放火的!
而且,在火光之中,苏亦梨认出了其中一个放火之人,正是顾闯。
“自己人”三个字跳出来时,苏亦梨已经欣喜地跑了过去。边跑便问:“顾闯,你怎么在这里?”
顾闯显然看到了苏亦梨,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却只扭头看她一眼,便跳上另一条大船,扯下身上鼓鼓的囊袋,将里面的火油泼洒到船舱里,继续放火!
苏亦梨已许久没有和“自己人”说话,内心里迫切渴望与顾闯“叙旧”,却又不敢打扰他们,只能站在岸边,焦急地等待。
直到看到其他人已经回到岸上,顾闯走在中间,才又凑上去。
“老三,熟人?”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看了看苏亦梨,问顾闯。
“就是她,差点毁了屏溪关。”顾闯嫌弃地瞥了瞥苏亦梨,回答。
“我当是哪个妹妹,原来是那个蠢货。”汉子恍然大悟,语气立即充满不屑。
然而,话音一顿,忽又对着苏亦梨问道:“军帐和中间那条船的火,是你放的?”
顾闯冷冰冰的态度和冷冰冰的话令苏亦梨想到了几日前屏溪关遭遇的劫难,一腔欢喜的热情顿时熄灭,浅浅的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收了笑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淡淡地答道:“是。”
“倒也有些胆色。”汉子重重地挑眉,点头表示赞许。
“你怎么不问她是怎么留在这里放火的?”顾闯声音依旧冷硬。
如今空荡荡的骊戎军营,只剩苏亦梨一个女子,身上穿着蛮族男人的外衣,这个问题的答案昭然若揭。
“这个……”汉子挠挠头,似乎想要打个圆场,却不知如何措辞,只能支支吾吾。
苏亦梨何曾是个让人嘲来讽去的角色,神情彻底冷谈下来,开口道:“我怎样放火是我的事,既不与你相干,也无需你来置喙!”
说罢,转身便走!
“你去哪里?”顾闯见她走得决绝,想到她在龙溪谷里的遭遇,心底忽又生出一点点怜悯。只是气她对屏溪关造成的伤害,到底还是带着怨气开口问道。
“与你无关!”苏亦梨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着火的军帐走去。
路上捡了几根粗树枝,努力地凑近浓烟滚滚的军帐,想要点燃树枝做火把,却因树枝太过潮湿,无法引燃。
“蠢。”顾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亦梨原本以为遇到了自己人,却不想顾闯对自己有如此怨怼。点火不成,被熏得眼泪直流,心里十分委屈,再听到顾闯的嫌弃之言,立即扔了手中的树枝,起身便走!
地上的积水闪着微光,苏亦梨胡乱抹了抹脸上泪水,借着微光分辨着蛮人留下的泥泞脚印,再循着脚印一路前进。
蛮人没有光亮也可以赶去屏溪关,她也一样可以。
身后有光亮靠近。
顾闯从苏亦梨后面伸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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