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俯首称臣。
除了周凡拥有超凡身份以及强悍实力，他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这一刻，想明白的他，脑海之中都有着阵阵轰鸣之声传出。
如此一来，周凡那周大师的名号，也绝对不可能有假。
毕竟，李总管可是为岳家办事的，又怎么可能和一个年轻人浪费时间，假装恭敬态度？
“咔嚓！”
商海波直接将手中的酒杯一把捏碎，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商建斌微微抬头，看着商海波的脸色，又低下头去。
他犹豫片刻，再次开口：“而且，我当时送了一幅几百年前名画大师所画的古松图，可那周凡却说是废纸一张，而后在梁百川的乞求之下，他才勉为其难作画。”
“他画了一幅古松图，但最开始，他只是在画纸之上，留下了一点墨滴。”
“但那点墨滴，很快就形成了古松，甚至古松的树皮和树叶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最后，古松树皮脱落，死气沉沉。”
“他画的古松图，就仿佛是人的一生！”
“新生，强盛，摔落，死亡！”
商建斌继续呼吸急促的说道。
纵使他不愿意相信周凡有着妖孽的画功，可那天晚上的事情，实际上在他的脑海之中，久久都未曾散去。
他只是自欺欺人，不想承认周凡比他强！
“点墨成画？！”
商海波也都惊呼出声。
他十分清楚，商建斌所说绝对不可能有假。
毕竟当初笑天楼这么多人都在场，周凡也根本不可能作假。
如此一来，周凡的画功，绝对是真。
也难怪梁百川能够将之称呼为大师了！
但商海波隐约觉得，梁百川和李总管对周凡的恭敬态度，并不仅仅是因为周凡有着超强的画功。
若是仅仅如此，绝对不可能让梁百川和李总管都对一个年轻人如此恭敬。
若是周凡上了年纪，商海波还不会多想。
但关键是，周凡还无比年轻。
那就代表了，周凡不仅在作画方面，有着极高天赋。
甚至，周凡极有可能在其他领域，也都让梁百川和李总管钦佩。
毕竟，在商建斌的描述中，季家已经对周凡低头了。
而且季婉清的男朋友，就是周凡！
这么多人都对周凡恭敬，又怎么可能只是因为周凡画画厉害？
活了这么多年的商海波，又想起了商建斌的描述。
在商建斌对周凡出手时，败得一塌涂地！
那么周凡的实力，也绝对不可能只是宗师！
“爹，前两天笑天楼也发生了一件大事，正是梁百川生日那天晚上发生的。”
商风利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凝重的说道。
商海波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在那呼吸急促的想着什么。
商风利见状，继续开口：“当初王坤带着一个中等传承的强者去对付梁百川，却是被周大师斩杀，要知道，那名强者，可是天境圆满！”
“而周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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