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旧物
尤加利有些意外：“……你不是说这条路走不通吗？”
俞雪琨余光始终落在赫斯塔身上，听见尤加利的问题，不由得也竖起了耳朵。
“哈，不是一条路，”赫斯塔系好安全带，“反正先试试。”
俞雪琨没有多问，只是开着车带着所有人平稳地驶向临时工作站，十一和尤加利在后车厢说着话，尽管两人话语中多有揶揄，但从起点到终点，两人的谈话还是没有停下过。
下了车，尤加利帮着赫斯塔抬了轮椅，正当她打算跟着一起走的时候，俞雪琨喊住了她，“尤加利，上车等吧。”
尤加利回头看了一眼，又望向赫斯塔，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就听见赫斯塔也对她说，“嗯，你就在车上等吧，我们一会儿就出来了。”
尤加利站在原地看赫斯塔离去，直到她和十一都消失在不远处建筑的玻璃门后面，才转身回到了车上。
“俞女士，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隔着车厢的栏杆，尤加利忽然开口。
“你说。”
“您和简……是什么关系？”
“跑多少趟也得拿回来，”赫斯塔轻轻拍了拍挂着笔的口袋，“我还有一串的问题压在它的笔尖上呢……”
尤加利双手接过，这是一支金属钢笔，虽然有明显的使用痕迹，但仍能看出其品质不俗。深红的笔身，流畅的线条，只有笔夹和笔帽的上下边沿是金色的。这样灿烂的金与深邃的红，组合在一起实在非常漂亮。
“……你朋友送你的？”
尤加利有些好奇：“我能看看吗？”
“算……是吧。”
“要送你一程吗？”俞雪琨问道。
“没有。”俞雪琨摇了摇头，“是她的一个长辈委托我照顾她，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见俞雪琨没有继续应声，尤加利又接着道，“简说她在第三区有副业，您也和她的副业有关吗？”
尤加利怔了怔，“我？”
……
尤加利若有所思地看向赫斯塔离开的方向。
俞雪琨侧目，“你很在意简的身份？”
“我来晚了？”赫斯塔扫了一眼地面，“我也有点饿了，还有剩吗？”
“不是。”
十一不明白，“……什么念法？”
“就是大喊大叫地念，”一旁的尤加利打了个呵欠，“这是古典语里‘我发现了’的意思。”
“再等我两个小时，我还有件事要办，”赫斯塔回答，“等办完就来和你们汇合。”
一旁尤加利十分在意地看了看两人，“……是什么事啊？”
直到十一拿到新的身份卡，四人一同离开临时工作站时，俞雪琨才明白了赫斯塔的操作。
“呃，”赫斯塔多少意识到了话中的歧义，“从……一个朋友，那里。”
俞雪琨笑了一声，“为什么这么问？”
第三区或2号办公室迟早会觉察出不对，并来向赫斯塔核实情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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