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婆婆突然面带惧色，不说话了。
暮芸汐看着她，道：“老婆婆，沈老再不解毒的话，很快就会死！如果您知道什么，麻烦您告诉我一下好不好？拜托您了！”
老爷子却说话了，“姑娘，我们老两口都只是普通人，灵者们的恩怨仇杀，不是我们能管的！也不是我们敢管的，要不然，我们也活不到今天!”
暮芸汐点点头：“我明白，我向你们保证，只是想找到救活沈老的办法，绝不向任何人提及你们，如何？”
老爷子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最终小声道：“当时，沈先生一行有三人，他的徒弟强子，还有一个女子。”
暮芸汐点点头。
那个女子，自然就是婉儿。
“下毒的，是跟他一起的那个女子。”老爷子说。
“我在棚子里亲眼看到，她趁着孔先生和强子跟另外一个人争执的时候，往他的茶水里面放了东西。”
暮芸汐深呼吸。“那您有没有看到，她下的东西是什么颜色的？”
“是红色的。”老爷子说。“那东西一沾到茶水，就化在了里面，完全看不出来。”
红色……
三虫三草毒不同的配制手段，会出现不同的颜色。
如果是红色的话，就能确定大致的方向了！
“姑娘，希望你信守承诺。”老爷子说，“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此事，否则，我们老两口，怕是活不成了。”
暮芸汐点头：“你们放心，我不会的。即便是沈老，我也不会说。”
两人都点点头。
暮芸汐离开了包子铺，快马奔向丞相府。
灵盟盟主派了十几位灵药师，和强子一起，在丞相府不眠不休地给他用各种组合来调制解药。
但是这么多天以来，都没有成功。
这天早上，灵药师给沈老诊了脉，然后重重叹息了一口气，对他的家眷说：“准备后事吧……”
丞相府家眷们一片哭声……
暮芸汐赶到的时候，府门口已经有下人在挂白色的丧幡，哭声在府外都能听到。
她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还是来晚了？
暮芸汐连忙让人叫了强子出来。
强子告诉她，灵药师们都已经回去了。
沈老只剩最后一口气，他的家人们正在屋里，跟他做最后的道别……
“还有一口气？”暮芸汐叫道。“太好了！我或许还有办法可以救他，你快带我去！”
强子惊疑不定，但既然暮芸汐如此说了，他当然也抱有一丝希望，急急忙忙带着她去了。
暮芸汐从药箱里，找出了一颗茸明丹，给沈老服下了，紧接着大脑里像是自主传来了命令，“他中毒日久，身体扛不住解药的药性，给他打一针营养剂。”
虽然暮芸汐失去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自然的在药箱里取出药，偷偷给沈老打下去，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本就知道一样。
为了早日成为灵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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