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第二层，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第三层，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夏玄晟闻言点了点头。
此等武学言论，是久远时代就已存在的证理。
叶辰拿出了龙渊天剑，集中意念，随意挥出一剑精纯的力量，沿着一条轨道，飞速斩破，在虚空当中划开了一条恐怖的裂缝。
如今的叶辰，已经可以操纵止水一剑的威力等级，现在的他不过是微微一划，动用了丁点的无无气息罢了。
“这便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境界，修炼者都会以为自己已经领悟了这般无上之道，但实际并不是，因为还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说着，叶辰又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步足足跨越千里，来到了岛屿远处的苍穹之下。
此处远离梦魇神族的栖息之地，叶辰练剑不必控制波动。
他又是挥出了一剑，只不过这一回，霸道无比的剑光，仿佛是从时光长河穿梭而来，极为璀璨夺目。
轮回的血腥之光，化为一轮神日，闪耀不停，冠绝天地。
但夏玄晟修炼了无想的一刀，与此道接近，他沉下心来，仔细感受，能察觉到这一剑当中所蕴含的其他韵味。
这一剑，实际上并不完整！
叶辰在挥剑的时候，整个人澄澈而透明，完全没有半点杂念。
但即便如此，这一剑仍旧是残缺的！
夏玄晟有些迷惑了，按理来说，叶辰的心达到了无念无想的状态之后，能挥发出完全纯净的止水一剑。
可为何却只能使出残缺的剑道？
叶辰回头，冲着他微微一笑。
“这便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与你现在的境界相同，刀与剑，本质上是相通的，所以止水一剑的理，同样符合无想一！”
夏玄晟皱了皱眉，问道：“为何会这样？”
“真正的无想，或许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完全抛弃所有的念头，成为一个木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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