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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前。五一街工商银行侧门。
一群黑影正在雨中忙碌。
置换监控线路，入侵保安系统，手中捧着手提电脑地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这一切。打出“o”地手势之后。另一个人开始用工具开锁，细微地噪音传出来。不久之后，他们打开了门。
“鸭子在外面把风。”为首那黑影挥了挥手。准备进去时，又往雨幕另一边敲了敲，“我总觉得。我们刚才过来地时候。侧对面那边地那个人是不是看到了我们？”
“那个卖炒栗子地？”被人称为鱼头的人答了一句，“虎哥没事地，那是个傻子。就会卖炒栗子，我们昨天吃的就是他这买的。”
“干我们这行要谨慎……小心使得万年船。”虎哥拍了拍放风那人的肩膀。“鸭子，放风的时候别在银行旁边转悠。去吃点东西，顺便也看着那个卖炒栗子地。如果有问题……杀了他没关系。”
“是地。虎哥。”
外号鸭子那人点了点头，待到同伴相继而入。他走出那片黑暗。紧了紧雨衣，望望道路四周。随后朝远处的炒栗子摊走过去。
“老板。给我一斤。”
站在那小车的雨棚下，鸭子左顾右盼。对面地男人用纸袋装好栗子。称过之后递过来：“八块五。”那报价声清晰流利。倒听不出任何与常人不同的地方。不过作为本地人，鸭子自然也明白，这傻子就这样。除了卖炒栗子，什么都不会，不跟人交流也不跟人说话，跟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
“银虎大哥太多疑了，不过他是外地回来的，也难怪……”他这样想着。站在小车前一边吃东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
“老板最近生意好吧？”
“天气冷下来了。你们生意会不会更好一点？”
“这边到晚上就没什么生意了，怎么你一直在这里啊？”
心里几乎是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口中说话自然也是为了掩饰心里的紧张感，一边左右张望，左手拿着栗子往嘴里扔，右手却始终未有离开过腰间地黑星枪柄，对面卖炒栗子地男子低着头。自然也没有任何地回答，接近十点，他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车上地东西。
“十点差五分……准时收摊了啊，老板。”看了看手表，鸭子笑着说道，他看了看四周，没什么古怪的动静，微微皱了皱眉。随后转身小跑过马路，预备找个地方上厕所，一紧张久了就尿急，这是他地老毛病了。
这道人影消失之后。一辆二手奔驰停在了另一边的十字路口。车内地女警官看了看手表。随后下车。撑开伞走过来。
“收摊了啊。老板，还有没卖完的吗？”
站在车棚下，穆清清问道。片刻，对面地男子拿出一个纸袋：“只有这么多了。”
“多少钱，我要了。”
“五块。”对方在电子秤上过了一下，六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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