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语虽说很不满秦晓雨在自己男朋友心中的地位比她高,但她没有真正恨过秦晓雨。
现在,她却有点安耐不住心中生长的黑色芽苗了,凭什么她那么久的努力都没有用。
秦晓雨轻轻松松就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东西——江浙的关心与爱。
而秦晓雨无知无觉地,她坐在卡座里等了半小时,等到了江浙,两人喝酒谈天起来。
“我最近吧……”秦晓雨想要把烦恼的事情说出来,又觉得家丑不可外扬。
她改口问:“你和舒语也处了好几年了,怎么,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江浙还真没想过要和安舒语结婚,他就是得过且过地和安舒语处着,他还年轻,还不想进入婚姻的坟墓,被一个女人牢牢绑一辈子。
“我和她,大概不会结婚。”江浙喝了口清酒。
“为什么,你和她门当户对,两个人长相和学历也都很好,为什么不结婚?”
“晓雨,这种话我已经从无数人那里听到了,你也要这么说我吗?”江浙温和地责备道。
他很不喜欢被世俗束缚,秦晓雨也是,若是她当初有世俗的观念,大约也不会走到现在。
愣了几秒,秦晓雨低下头笑了一下:“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感觉自己好像哪里变了,从前她绝不会拥有这样的想法,古板地要命。
“我最近遇到了一件很让我愤怒生气的事情,可是我没法对罪魁祸首冷下心来。”秦晓雨说。
“什么事情啊?”江浙关切地问。
秦晓雨支支吾吾半天,还是开不了口,江浙从她彷徨的神色中,看出了些许端倪。
“是不是有关你的丈夫?”他说。
秦晓雨一下子顿住了,一双因为喝多了酒而有些湿润的眼睛,无助地看着江浙。
“他……外面有人?”江浙继续猜测,她默不作声地承认了。
“这混蛋!”江浙砸了一下玻璃桌子,直接站起来,大声地骂道,“他还是人吗?他是畜生!”
桌子发出的响声与震动,把周围几个卡座的顾客都吓了一跳,纷纷看向他。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容易激动,大家别见怪。”秦晓雨觉得有些丢人,对其他人说。
“江浙,你坐下。”秦晓雨拉了拉他的衣角,而江浙站在那一动不动。
“走,他在哪里,我找那小子算账去,他居然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酒精的催化作用下,江浙的愤怒被放大了好多倍,此刻给他一把刀,他能活剐了张逸峰。
江浙的圈子里,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可以说是挺常见的。
有钱有权的男人,哪有在外面没几个小蜜的,家中红旗不倒,墙外彩旗飘飘。
据江浙的了解,连他的父亲都起码有过两个情人,其中一个年纪比他还小,见到他得喊哥。
他年轻时候也同时有过几个情人,他真不觉得算什么。
可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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