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凝被李莽的回答给整懵了。
他怔了怔回过神，才有些哭笑不得：“李大夫可真幽默！”
“我也一个人，不如一起坐坐，听段评书？”
“好啊，你请客！”李莽大方的一挥手，抬脚跟着上楼。
他很确定，程凝是从楼上下来的，也确定，之前湖上看到的身影，应该也是程凝，巧合吗？那可真够巧的！
两人上楼，程凝不动声色的换了张赶紧桌子落座，重新要了壶茶。
李莽悄然打量，却暗暗奇怪，心道难不成是想岔了，这家伙瞧着是个普通人啊！
“你之前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做吗？怎么还有空出来旅游？”
李莽哧溜口茶水问道：“有这闲心思不去给我送钱，好帮你治病，这我可得批评你，毕竟要保重身体呀！”
程凝依旧挂着绅士的笑容，目光微闪温和笑道：“李大夫教训的是，其实我是约见了客户，顺便散散心。”
“哦哦理解理解！”李莽认真点头：“精神病嘛多心病，散心是好事。”
“啧！”程凝有点牙疼，总感觉被骂了似的，顺口问道：“李大夫也是来玩的？”
“不是，陪人来参加交流会的。”李莽乐呵看向他，“那边的湖上山庄举办的，知道吧？”
程凝笑道：“巧了，我要见的客户也是来参加交流会的。”
李莽不太信，但又实在不了解对方，也没理由质疑。
想了想，干脆直接问道：“先前瞧见楼上下去俩怪人，一个老汉一个妇人，你留意没？”
程凝目光微凝，点点头笑吟吟问道：“李大夫觉得，他俩哪个人怪？”
“都怪。”李莽浑不在意似的，“你说他们是啥关系呀？瞧着也不像是来旅游的。”
“这二楼也没旁人，咦，他们刚才别是跟你一起喝茶呢吧？是你的客户？”
程凝缓缓喝口茶，回味半天似乎在沉吟，半晌才道：“倒是跟我说了几句话，他们好像是两口子，是挺特别的，李大夫觉得具体谁比较怪？”
他接连问两次这个问题了，似乎很想知道答案。
李莽目光瞥着楼下说书的，随口说道：“竟然是两口子啊……那老头看着跟我们隔壁村拾粪老头似的，我倒觉得那妇人奇怪。”
“那妇人怎么奇怪了？”程凝似乎悄然松口气，又开口追问。
“你怎么关心这个？”李莽回头呲牙笑，“我只是瞧着，那妇人挺凶悍的，像只母老虎，腰里别刀的母老虎！”
程凝吐口气，缓缓喝口茶笑道：“这我倒是没留意。”
“不过确实是怪人，听口音也是外来的，搞不好是什么坏人啊！”
“我看天气预报，今夜有大雨，你说他们要是坏人，会不会趁着雨夜干坏事？”
“很有可能！”李莽深以为然的点头。
程凝看了眼时间，突然说道：“咱们还是离这些人远点为好，免得惹上什么麻烦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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