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学员们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上的两人对攻。
开战之前，他们预想过很多种情况，但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发展成这样。
君一发虽然学习很快，但并没有相应的实战经验，表现出来的瑕疵也很多。
对于这些瑕疵，莲花真人都会一一指出，并给出解决方案，的确也起到了一个教学的作用。
在这个一边学一边打的过程中，君一发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快进步着。
由于这进步速度实在过于惊人，导致在场所有学员都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状态。
“搞不懂，为什么有人能进步得这么快？”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是对方太妖孽了吗？还是说我太废物了？”
“这种提升速度完全就不符合常理，该不会是对方演出来的吧？”
“嘘，看破不说破，你以为就你一个聪明人吗？”
“聪明人，嘿，好一个聪明人！”
这些“聪明人”只不过是自戳双目的瞎子罢了。
主要是君一发的表现着实打击到了他们的自信，不这样自己欺骗自己的话，他们会丧失对修炼的信心。
反正两人现在的打斗水平，基本已经上升到了他们根本就看不懂的地步。
索性他们也不再管什么进不进步的问题了。
转而关注起了其他方面。
“真人，她们俩现在这种情况，正常吗？”
这堂课已经基本失去了教学意义，所以莲花真人也就不再禁止她们发问和开小差。
“你指的是什么情况？”
莲花真人顺嘴回了一句，丝毫没有从场上移开目光的意思。
“呃……就是这种满天乱飞的能力，真的是筑基修士能做到的吗？”
他们的确可以一边飞行一边战斗。
但那也得用上御剑之类的术法才行。
而现在场上这两人，手中空空如也，脚底下也没踩着什么东西。
你要说御风吧，场上也没风啊！
而且就算是御风之术，也不可能窜得这么快，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这个嘛……”
莲花真人头也不回地道:“你应该知道，筑基修士中总有一些例外，比如潜龙榜上的那些，基本都拥有在空中独立作战的能力。”
“那真人能告诉我们场上这位弟子叫什么吗？”
莲花真人瞥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
小萝莉的身份是不能乱说的。
至于君一发嘛……也不能乱说。
“我就不该把这家伙请上台来的。”
莲花真人有些后悔了。
之前她没有往那边想，还以为君一发是普通弟子。
但等到小萝莉与君一发一起上台后，她就开始怀疑起对方的身份了。
直到后来她听到了某人的传音……得了，不用猜了，原来这个在她课上表现得极为出色的家伙，压根就不是人。
既然不是人，那么无论对方的进步速度有多离谱，她都感觉可以理解了。
毕竟人类是有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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